1942年,华纳兄弟影片公司邀请罗纳德·里根(就是后来的里根总统)和安·谢里登在本片中担任男女主角,因剧本的问题,两人均退出了剧组,替代他们的是英格丽·褒曼和亨弗莱·鲍嘉。他们成功地刻画了发生在战争期间的动人故事。虽然剧本一改再改,但褒曼和鲍嘉的表演令难忘。那个曾被认为是最糟糕的剧本成为好莱坞不朽的名片的蓝图。《卡萨布兰卡》获得三项奥斯卡金像:最佳影片、最佳导演和最佳剧本。1942年,正值二次世界大战白热化阶段,本片可说是适时诞生的佳作,一经放映便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影片歌曲《时光流逝》(As Time Goes By)成为经典歌曲,一直流传至今。影片经典台词之多堪与莎翁名剧媲美,如褒曼对钢琴师说的Play it, Sam,这些经典有一大部分都是现编现拍的。1972年伍迪·艾伦拍摄了喜剧《北非幻影》(Play It Again, Sam),狠狠了一把本片,鲍嘉亲自客串了一把。
作为一部充满隐喻的电影,喜欢看热闹的观众们看完披着印有华丽格斗、枪战标签外衣的《黑客帝国》后,该干嘛就干嘛去了;看完热闹喜欢思考的观众们开始进行哲学思考:《黑客帝国》的世界观本身,就是关于人的状态本身的一场宏伟思辩。
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们目见的是否真实,如若不然,什么才是真实?这些是《黑客帝国》留下的问题。我们很容易联想起中国哲学中的一个重要议题:庄周梦蝶。尼奥、打破记录的短跑运动员(见《黑客帝国动画版》(The Animatrix, 2003)短片《世界纪录》)、的滑板少年(见《黑客帝国动画版》短片《孩子的故事》),他们不约而同地在生活中目睹异象,在梦中看见恍若真实的影象。然而,在某个时刻之前,他们统统相信自己目力所及的真实。不管如何逼真,毕竟也只是。但影片终究会告诉观众,人们一直以来坚守的认知堡垒从来未曾真实过;真实才是,才是真实。当通晓一切的尼奥再度接入矩阵,找回自己从前的身份时,他会如何面对现已在梦中的自己?安德森先生了尼奥,尼奥又回过头来拥抱自己的--在那里他是安德森。就在这种角色的转换、从堂皇的虚拟世界到满目疮痍的真实世界的巨大反差中,观众的脊背会兀自不住发凉。那里的一切太真实,真实到令人生疑;那里的世界太虚假,虚假到让人甘心接受。
《黑客帝国》界观层面的思考有着极高的现实意义:时值世纪末,情结大爆发的时节,被畸形发展的物质文化所的人们对一切充满怀疑,生与死、善与恶、存在与都不再确定;美学研究上,人们对自己的内心世界比以往任何时期都更多好奇;甚至物理学前沿也提出了膜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多重世界。就在一切都前所未有迷惘的当口,《黑客帝国》横空出世。它没有给出答案,却提供给人们无数可能性,以及一种呐喊的冲动。从这个角度看,《黑客帝国》的影响已经超越了影像范畴。无论是向美学堡垒进军,还是成为新世纪图腾,《黑客帝国》皆当之无愧。也许这并非它的本意;它也许只是想用新兴的概念--包括那些隐藏意象打造一部好看的影片。但它无意间却走得太远了。也许《黑客帝国》上映前,主创团队并未料到它会遭到如此深刻的读解。但它的可读性实在是太难以被忽视了,这正是身为一部经典影片不可或缺的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