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奉化人，原名王任叔。1920年宁波第四师范毕业后在宁波等地任小学教师，发表了许多白线年发表的小说《疲惫集》，叙述了一个农民在封建的下沦为乞丐的故事，被茅盾收入《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一集》。1928年到浙江上虞春晖中学任教，完成了长篇小说《莽秀才记》初稿。1929年赴日本留学，第二年回国到上海，加入“左联”。1935年起，写作重点从小说转向杂文、评论。1938年前后编辑《译报》副刊《爝火》和《大家谈》、《申报》副刊《谈》，并与郑振铎、许广平等人共同编辑了六百万字的《鲁迅全集》，发表了许多文艺理论文章、杂文、剧本及译作。1940年出版的《文学读本》，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上较早的文艺理论专著。解放后曾两次修改充实更名《文学初步》、《文学论稿》重新出版，较有影响。1942年太平洋战争爆发，避居苏门答腊，1947年辗转到，不久进入解放区。
1950年出任中国驻印度泥西亚大使。1954年起，任人民文学出版社副社长、社长兼总编辑、《文艺报》编委。1957年发表杂文《论人情》，强调文学作品中的人性问题，为此受到。1961年调到中国科学院东南亚研究所编译室，埋头编写《印泥史稿》。1970年初，被回原籍，1972年因病逝世。1979年，彻底，恢复名誉。
文学读本（理论）1940，上海珠林书店；又名《文学初步》，1950，海燕；《文学论稿》，1954，新文艺一心一意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