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麦黛玲”话当年影事

※发布时间:2018-9-22 12:11:20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属鸡的今年多大“远从有记忆那天开始,我就爱上了电影,时至今日,我已成为一个最热烈的影迷——假如‘影迷’这两个字用得恰当的话”。要是知道“麦黛玲”的真身就是沪上资深翻译家朱曾汶先生,你也许会吃惊不小。

  “远从有记忆那天开始,我就爱上了电影,时至今日,我已成为一个最热烈的影迷——假如‘影迷’这两个字用得恰当的话”。这是刊载在六十四年前出版的第四期《水银灯》上一篇文章的开头,标题是《我为什么爱看电影》,作者“麦黛玲”。40年代后期“麦黛玲”这个笔名一直活跃于沪上多家的电影版面,而《世界电影副刊》、《西影》、《水银灯》这几份影刊上,“麦黛玲影话”是当年西片影迷们获得最新资讯的热门栏目。

  然而,要是知道“麦黛玲”的真身就是沪上资深翻译家朱曾汶先生,你也许会吃惊不小。朱先生的译作在社科界有很高的知名度,从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开始,四十多年里他为商务印书馆翻译、审校的学术著作达十六七种之多,《论当代》、《林肯选集》、《中的人性》……几乎每本都是国内治美国史和学学者的案头必备书。七年前,他在83岁高龄还为专业读者奉上了最新译著《最高法院与》(与林铮合译)。“”后,朱先生也常为报刊撰稿,晚报“夜光杯”就刊发过他的多篇文章。而他30岁之前那段以“麦黛玲”为名的工作生涯,却很少为人所知了。

  拜访朱曾汶先生,大家首先聊到的,就是他这番工作经历。原来,1945年朱先生大学毕业不久,抗战胜利,美国电影公司恢复在华营业,当华纳兄弟影片公司上海公司招聘宣传助理的职位时,他欣然前去应聘。朱老回忆道,那次招考的形式是先看一部华纳的音乐片,接下来写一则中文说明书。“以我那时候的英文水平,对白能听懂大部分,但总还是会有些遗漏,但凭自己比较扎实的中文根底,我把中文说明书的文字写得十分华美,结果当场被录取了。”

  朱先生入行不久就熟悉了电影公司宣传部的业务:拟写说明书,翻译片上字幕,布置橱窗海报,制订宣传计划,投放的广告文案,发行的记者会……由于工作出色,一年后他即被公司提升至宣传部经理。至今他还清楚地记得工作中的许多趣事,比如,为配合威廉·鲍威尔主演的喜剧片Life with Father(天伦乐)的公映,他们曾举办过“多子爸爸”的有竞赛,最后获的是上海一位律师,此人育有11个子女!

  当我们问到,这些工作当中哪件最费脑筋,朱先生马上说“那要算是翻译片名最吃重了”,“那时候的片名不像现在流行直译,而是偏好四字结构,要雅致有韵味,又要上口好记”,因此往往为了一个片名需要,思量多日,最终想出一个好名字会开心好几天。朱先生自己最得意的,是为后来成为美国总统的里根主演的KINGS ROW 一片所译的片名——《金石盟》,可谓音义兼顾。“失意的例子也有,那就是亨弗莱·鲍嘉跟英格丽·褒曼主演的CASABLANCA”,朱先生主张直接音译为“卡萨布兰加”,但当时片名确定的最终拍板权在影院方手中,他们认为直译片名没有生意经,一定要用《北非谍影》。“倒是以后,看到了改译的片名大多用《卡萨布兰卡》,但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

  “因为做电影宣传,结交了不少文化艺术界的朋友,其中有不少跟我年纪相仿,爱好相近的影迷,比如徐汝椿、维(即东方蝃蝀)、马博良,以及后来成为我同事的陈良廷。”大家聚在一起闲谈,慢慢地一本影刊的构想就形成了,《水银灯》由此问世。目录页上标注的编辑部通讯处“虎丘一四二号三楼”,其实就是朱先生华纳公司的办公室,而刊物的编务会也确实常在他办公室里举行,但这本刊物跟华纳公司却没有关系,完全是出自几位年轻人的个人兴趣。“光是创刊号的封面,我们就下了大功夫,当时电影刊物的封面喜欢用红色印刷,而我们最终听取了我同事陈焕龙的意见,将英格丽·褒曼侧影特写近照用黑色套印,获得了极佳的艺术效果。”

  在刊登的文字方面,除了上述几位,还有朱先生的好友董乐山、沈寂、伯奋(即邢祖文)、朱雷朱西成兄弟,以及名作家施济美,报人姚苏凤,电影导演张骏祥,他们都曾为《水银灯》写稿,刊物因此影响不小,每期都要加印才能满足市场需求,而当时物价飞涨,经济接近崩盘,《水银灯》用银元给作者支付稿费(一到五元不等),实属难能可贵,而最终也因经济上无法负担,出至第九期而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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