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伦敦到卡萨布兰卡,从卡萨布兰卡再去追寻祖父的足迹,开着屠夫满是味道的破车,再配上三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管家以及一个神出鬼没的助手,一个世界的作家近乎固执的生活在东方世界里,经历了的建筑师,的女助手,恼人的,神秘的老大。—这就是英国作家塔希尔·沙阿在《哈里发的神殿》中创造的世界。
由于厌倦了伦敦的天气和单调乏味的生活,沙阿举家迁往摩洛哥的卡萨布兰卡,买下一所坐落于当地一个大型贫民窟中央的废弃的大宅作为其寓所。一年到头灿烂的阳光、一座迷宫般的宏伟大宅和一颗逃离都市的灵魂,沙阿一家就这样了在卡萨布兰卡光怪陆离的新生活。书中着精灵幽鬼,怪力乱神,以及一群相信这些的东方,因而读起来悬念丛生,下一页永远吸引着读者的眼光。
书中更令人感兴趣的是沙阿的文化碰撞和他的思省。管家的房子被拆掉了,他好心允许借宿,却又被管家的众多亲属的;本想问问价钱选择一个合适的家具,却被告知价钱要放在最后来谈;他好心收留一个希望搭车的老人,顺便放生小动物,但一转身,车却已经被开走,之际,这辆车却又被扮成老人的小偷发现送了回来……这一切与预期的反差,恰恰反映了文化的碰撞。以人的视角审视东方的,虽然不会相信,却也不便说破。我想,作者借助自己的经历表达了文化交流的三重境界:即发现差异,博闻兼听和融会贯通。
从伦敦初来乍到,偶遇精灵之说,他并非嘲笑而过,反而地认同,渐渐地发现在这个城市中人们力量的强大,他交往到了热爱集邮的智者,招募到了社会经验过硬的助手,并从他们的口中和行为中看到了摩洛哥人办事的方法习惯,再尝试辨别和学习。最终做了一天的信徒,借助二十个驱魔师的祭祀仪式彻底将精灵赶出了神殿—其实是赶出了管家们的脑海。于是管家最终终于发自内心的接纳了他为神殿的主人。
无所谓民性好坏,也无关科学,一切都是文化的差异。也许我们心中的神殿,就是那种抛开固步自封的定式思维后接纳的新鲜思想,让它的奔腾在每一个毛孔,让心灵接受神明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