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95后开面包车170天上海自驾到南非:经历、车祸、无人区自救……这是我选择的

※发布时间:2020-1-5 7:33:31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原标题:3个95后开面包车,170天上海自驾到南非:经历、车祸、无人区自救……这是我选择的人生

  一辆面包车,三个男孩,170天,走过34个国家,4万8000公里,收获了数不尽的风景与欢笑,也经历了爆胎、车祸、抢劫、,他们从上海一开到了南非好望角。

  东尼一大早就醒了,他从小面包车里爬出来,习惯性的打开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吹着萨克斯的荆诚和弹着吉他的Ready。

  荆诚和Ready在合奏《卡萨布兰卡》,身后是大西洋辽司马南近况阔又的海域,还有海鸥展翅盘旋而过,海浪拍岸的声音都在低柔悠扬的萨克斯曲中变缓了。

  出发前还是仨雅致小伙子,如今已经在旅途的风吹日晒中变得又黑又糙了,进非洲前,为了让自己显得凶悍一点,荆诚还剃了光头。

  他们现在所在的是人迹罕至的摩洛哥1号公,三个男孩昨天把车停在悬崖峭壁边,听着澎湃的海浪声睡了一晚。

  荆诚,毕业后开始创业,是个半吊子的梦想家,Ready,半个背包客,正处在升学前的gap year,东尼,摄影师,从大学期间靠剪视频赚积蓄。

  起点定在上海,有仪式感的三个男孩,特地把里程表0公里的小面包,开到上海外滩,作为这次旅程的开始。

  出发前,谁也不知道他们会走多远,从没自驾出境的三个人也不知道,但显然他们成功了,用了半年的时间,穿越亚欧非34个国家,从上海开到了南非。

  “前面这,是我这辈子开过最多的口,今天呢,我要往从来都没有拐过的一个方向拐。”把车从家里开出来,荆诚打着方向盘,拐向了一个新的方向。

  在启程前,Ready很隆重地在车身喷上“CHOOSE LIFE”,红底黄字,鲜艳。这辆小面包车,烧汽油,要挂档,没空调,但他们对这座驾挺满意。

  在即将离开国土前,三个男孩买了一把锁锁住方向盘,以防车子被偷,又了一家打折超市里所有的老干妈,然后驶出了国门。

  在哈萨克斯坦,开出国门第一站,他们就遇到了重重困难,先是拦,最社会的荆诚被派去沟通。

  递上根烟,荆诚打开了百度翻译,开始跟他聊,在一顿掰扯后,荆诚送出了两包烟,social成功。

  开了15公里就被了3次,好不容易进了哈萨克,谷歌地图给他们到了西部荒原一条废弃,在这条像坑的上,面包车男子天团颠簸着开了一天,最后荆诚实在受不了,下车跑步前进。

  但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当这条全是大坑的碰上冬天的积雪,他们陷车了,这可是没有信号的无人区,连个车影都没有!心里骂了无数次后,三个男孩开始自救。

  一个人发动车子,两个人在后面推,但没用,在淘宝上买来的“脱困板”也不行,小面包底盘太低,连车轮都被积雪架起来挨不着地。

  开了个小会,他们最后的方案是用千斤顶把车子顶起来,然后轮流铲雪。三个年轻人吃了面包喝了红牛,然后拿起铲子,轮流趴在车底,硬生生给车子铲了条出来。

  车子开出来的一瞬间,三个人激动的抱在了一起,太牛了,在冬天的哈萨克荒原完成了完成了一次全地形拉练,还锻炼了一把雪地开车技术。

  冬天是他们的跟屁虫,也正是这次雪地拉练的经验,让三个男孩在亚美尼亚突降大雪的山上度过一劫。

  雪夜山,小面包车一直在悬崖边打滑,在的边缘玩漂移,Ready第一次感觉他们的生命安全受到了,“滑坡滑下去就是个死啊兄弟!”

  在马里的夜上,他们撞到了一头躺在马上的死驴,一声巨响,来不及的车子腾空了小半米。下车后他们发现,车的防护栏几乎完全没了,防冻液管道的液体正在疯狂泄露。

  那是他们刚进入西非的时候,受到如此打击,Ready垂头丧气了一会然后冷静下来,他和荆诚顶着大雨,趴在国道旁,把歪掉的钢梁用绳绑住,再用仅有的一点材料把防冻液管道的漏洞处修补。

  战战兢兢开着自己修补后依然破碎的小面包,三个人奔向了最近的城镇,终于在天亮时找到一家修理店。原本以为要被运回国换新件的小面包,在神奇的黑人哥哥们手下。

  把歪了的零件砸正,断了的焊上,撞没的直接熔铁锻造一个新的,他们用了一天硬是把小面包给复原了,却只收了200人民币不到。

  这一上当然还有许多次困难和的时刻,在尼日利亚被砸窗抢劫、在刚果被陷沙地...也因签证等问题经历了几次队员变更,但大部分的时候他们是快乐的,在他们的旅途中,每一个地方都有不曾设想过的美好。

  《寻找小糖人》(2013年奥斯卡最佳纪录片长片的电影)追叙了一群音乐爱好者,如何寻找一位“已故”歌手的过程,它是几个少年心中最美的一段真实童话,踏上这趟旅行的三个人也像老糖一样,一直走在寻找的上。

  第一次去老糖的店里,他们并没有如愿见到老糖,挑选了几张唱片后,男孩子们失落的留下联系方式,离开了。

  他们一匆匆而来,夜晚换着开车赶也是常有的事,但在开普敦,他们不舍得走,如果现在离开,总感觉空荡荡的。

  直到那一天,“Hello,Im sugar。”当真的接到老糖电话,听到在片子里听了无数遍的声音,少年们激动的简直要疯掉。

  在老糖的邀请下,怀着紧张又兴奋的情绪,男孩们去到了他的家里,“Damn!Damn!(天啊)”直到坐到老糖的沙发上,Ready还是不敢置信。

  老糖摆满唱片的家里也曾是纪录片拍摄过的场景,他们坐在这里,听着老糖低沉又熟悉的声音亲切的和他们聊天,他们说起了不远万里来寻找这个故事的故事,也聊起了他们心中的梦...

  直到离开后,他们还忍不住在小面包车里一遍遍模仿老糖在片子里的经典片段,每一段台词都记得清楚。

  开普敦是一个完美的终点,他们那里找到“小糖人”,也走到了世界尽头好望角,太美好了,这趟为时半年的旅程走到了结束。

  “真正快要到达终点时,曾经想象过的却丝毫没有迹象,取而代之的是平静,似乎好望角已不再是一个极具仪式感的终点站,而只是我旅途中和所有地方一样平凡的下一站。”

  驾驶着挂挡小面包车,从新疆出境,穿越中亚,横跨里海,深入伊朗,沿着伊拉克进入中东,接着再跨过土耳其,穿过欧洲,越过直布罗陀海峡,抵达世界的尽头。

  闭眼吹吹异乡的风,屏息嗅嗅他乡的土,这趟旅行不说多么伟大,但他们至少证明了一件事,有一条是从上海通到开普敦的。

  Ready在19岁的冬天徒步走过世界排名第一的尼泊尔大环线岁的夏天以工作旅行的方式横穿了中国西北,21岁独自背包走过整个南亚,还在阿富汗包巾和当地小孩们一起踢球。

  而在22岁的间隔年,他感觉有一场公旅行像一样着他,于是他发起了把面包车驶向另一端的自驾邀请。

  他们一开着直播,带着那些不能出行的人去想去的地方,就像他们朋友说的“我们脑子里都有环游世界的种子,但没时间施肥,他们会把你的种子带到那里,开出花朵,给你看。”

  旅行结束后,Ready去了美国读研,荆诚回到上海开了街舞工作室,东尼开始制作了他们的纪录片。

  “踏过旅途中每一座陌生的城市,站在不同的街道看不同的落日,期待不同的故事 邂逅突然的美,着河流奔向远处 如水。”

  “我年轻的时候和两个好朋友,从上海开了一辆老款的面包车到南非,就是烧汽油的,能挂档的那种车。”

  就像他们当初在车上喷上的“CHOOSE LIFE”,选择一次这样的自驾和选择人生甚至是梦想都是一样的,方向盘都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