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城市像卡萨布兰卡这样因为一部电影而名扬天下,也没有几部电影会把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城渲染得像卡萨布兰卡这样令人神往
《卡萨布兰卡》,这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片,让人们记住了一个放弃自己成全别人的“谦谦君子”,这个当年“逃离奔向天堂的最后一扇门户”,也让人们记住了一个亦真亦幻、扑朔迷离的小镇——卡萨布兰卡。
卡萨布兰卡是西班牙文“白色”的意思。20世纪初被法国占领,成为法国在非洲的中心,摩洛哥后恢复了达尔贝达的名称。但人们仍习惯地称之为卡萨布兰卡。
现在,人们已经搞不清楚是因为有了“卡萨布兰卡”这个城市的名字之后,才建造了白色的房子,还是因为所有的房子都是白色的,才有了“卡萨布兰卡”这个名字。总之,卡萨布兰卡满街都是白色的建筑物。铸铁的阳台,温柔敦厚的圆弧状线条,雪白的高墙大院映衬着棕桐树的枝叶,自有一股旧殖民地所特有的情致。高高耸立在大西洋边的白色清真寺非常醒目,像一艘正待驶向大海的白色航船,迎着海风,迎着晶莹的海浪。
卡萨布兰卡,如同人脑海中升起的海市蜃楼,一切亦真亦幻。或许是因为“卡萨布兰卡”这几个字,像自发的一种魔咒,无形中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人投入到它的怀抱。它的每一座建筑,街道的每一个拐角,甚至是大街上行走的原住民都带着一种被岁月打磨后的神采,让人时常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越是这样的感觉,人们越觉得应该在卡萨布兰卡的穆罕默德亚海滩拥有自己的寓所。冲浪、游泳、划船、钓鱼、日光浴,把自己埋在洁白的沙滩里,在阳光和大海的陪伴下放松。想象在时光流转、昼夜交替之际,阳光下的卡萨布兰卡黯淡下去了,连同那些明媚、鲜亮的颜色——蓝的天空,白的房子,红的地毯,黄褐的土墙,男男身上五颜六色的衣袍——失去了它们耀眼的色泽。此时的卡萨布兰卡,让位给了某种更为凝重的,几乎是黑白电影般的情绪,就像那部令人难忘的《卡萨布兰卡》有着某种渴望,某种困惑,以及某种莫名的感慨。
如果你寻觅的是长久的悱恻缠绵的恋情,你应该去卡萨布兰卡;如果你的是醉人的消魂浪漫,你也应该去卡萨布兰卡;如果你想感受的是异样的沧桑历史,就更应该去卡萨布兰卡。
19—20世纪之交,卡萨布兰卡曾经享有“北非巴黎”的美称,城市格局当然近乎巴黎的恢宏气度。摩洛哥多年后的今日,卡萨布兰卡城市布局依然如此,仍以联合国广场、穆罕默德五世广场、胜利广场等几个点为中心,宽阔的林荫道呈辐射状向外发散,逐渐连成网络。 铸铁的阳台,Art Deco风格的装饰纹,温柔敦厚的圆弧状线条,雪白的高墙大院映衬着棕榈树的枝叶……
麦地那的窄巷里藏着很多地道的摩洛哥餐馆。不必刻意寻觅,只需循着辛辣浓郁的库斯库斯香气而去,肯定不会错。库斯库斯的原料是一种北非特有的叫做semolina的粗粒面粉,黄黄亮亮的,类似小米,但味道与小米不同。库斯库斯的烹调工序颇为繁复,先得将小米蒸熟,然后用杜松子、月桂叶烧开的热水及橄榄油拌匀,反复揉搓,待其熟软成形再拌入葡萄干等干果,同时另熬一锅鸡肉高汤,连汤带肉与小米混合在一起,嵌入土豆、胡萝卜等蔬菜,再蒸。起锅后配上几串蘑菇、青椒,才算大功告成。这时候库斯库斯正热腾腾地引诱着每一位游客前去大快朵颐呢。
麦地那的北面,临近大西洋处,昂然耸立着卡萨布兰卡的地标──哈桑二世清线的面积建在蔚蓝的大西洋上。哈桑二世清真寺不仅规模庞大,而且镶满了精致而缤纷的花纹,用了一万名工匠花了五年才建成。它的喷水池、拱廊,每扇门都是装饰艺术中的精品,令人看了目眩神迷。
据说,它是目前世界上规模第二大的伊斯兰教,仅次于沙特阿拉伯的圣城麦加大清真寺。从海上远眺哈桑二世清真寺错落有致的绿屋顶,像一艘巨轮泊于大西洋岸边,高耸而笔直的主塔是它的桅杆。这座方形主塔高度近210米,在教建筑物中是世界之最,远远高过埃及的大和罗马的圣彼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