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马里海域外,中国商船劫持,船员全数沦为。蛟龙突击队沉着应对,潜入商船进行突袭,成功解救全部人质。返航途中,非洲北部伊维亚国发生,连同叛军攻入首都, 当地华侨面临,海军战舰接到上级命令改变航向,前往执行撤侨任务的精彩故事。
电影总投资高达5亿元人民币,林超贤导演秉承实景拍摄的原则,不远万里奔赴非洲摩洛哥取景,辗转近10个地区。摩洛哥是《红海行动》最主要的取景地,大漠飞尘,狂沙乱舞,场面可以说相当壮观了。
沙漠戈壁中坦克追逐;城市街巷枪战突围。为再现恐怖武装力量的战争场面,剧组狠下血本,不仅了卡萨布兰卡最繁华的街道中心,还搭建了武装力量交火的情景。就连外籍工作人员都说:“从未有一部电影能够像这样完全瘫痪卡萨布兰卡,在最繁华的街道中心拍摄。”
40多年前,三毛把撒哈拉的故事和摩洛哥这个遥远的国度带进中国人的视野,地中海式的阿拉伯、神秘的柏柏尔人、欧洲的嬉皮士都在这片土地上留下烙印。
它身在非洲,当地人却从不自称非洲人,与欧洲的关系相爱相杀,保留传统的中世纪生活方式,这些文化和视觉上的反差,让这座有着超高饱和度的彩色迷域一直对中国旅行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终于在2016年6月,摩洛哥正式对中国人实行免签,摩洛哥旅游局发布的数据报告显示,2017年上半年,中国赴摩洛哥游客人数比去年同期增长了近6倍,它正在赶超埃及成为非洲第一大目的地。当然,我们也不避讳去谈美好的另一面 :无处不在的骗子,随时等待揩油的,缠着你要小费的孩童,也让旅行者对摩洛哥又爱又恨。
“卡萨布兰卡吗?多少人因为那部电影慕名而来,但是真正去了一定会失望。”我在马拉喀什时,听惯了当地人这样的劝说。所谓的失望,可能是由于这座城市真的“不那么摩洛哥”,在很多人的印象中,摩洛哥应该都是像马拉喀什、菲斯抑或舍夫沙万那样饱和度超高的城市村庄和地道的柏柏尔人,而为摩洛哥打开知名度的卡萨布兰卡只有单调的白色以及欧化的场景,反而是最不上镜的一个。事实上,这座城市的确在有意和无意地去阿拉伯化,即便伊斯兰世界第三大清真寺就建在这里,即便它是摩洛哥经济中心和最大城市, “褪不去的欧洲”之感仍会伴随你左右。
公元前7世纪,柏柏尔人定居在安法,15世纪时,葡萄牙人在这些村落里建起了大批欧式建筑,并称其为卡萨布兰卡(Casablanca),略懂西语便会知道,“casa”是家的意思,“blanca”则代色,直译为“白色的房子”。如果乘坐飞机先到这座城市,俯瞰全城便会明白这个名字有多恰如其分。20世纪初,法国成为卡萨布兰卡的实际者。作为北非的战略要地,法国人既要当地人的反法斗争,又要提防其他西欧国家的觊觎,著名电影《卡萨布兰卡》(又译《北非谍影》)以二战为背景,展现了各方在这座城市的角力。然而如今整座城市,唯一能和这部电影扯上关系的,只有里克咖啡馆(Rick’s Cafe)。
走在海滨大道上寻找这家咖啡馆时,我仔细端详了这座城市的外貌:因为被法国占领的缘故,它比阿尔及尔更法国化,建筑的白色着一种带点粉色的岩石灰色,这些都和当地建筑的材质使用偏好息息相关。街景整体观感很像巴黎那些老旧、破落的街区,欧洲化的倾向十分明显,然而巨大的拱廊建筑里却是成堆的垃圾,一座老电影院仍挂着《卡萨布兰卡》的海报。因为很多欧洲游客慕名而来,边法文、英文、德文的招牌远远多过阿拉伯文。
里克咖啡馆极佳,很容易找到。沿着殖民地式六角形大理石板楼梯上去,我试探地问门卫是否可以参观,他却十分地摇了摇头: “什么参观,这里是咖啡馆,又不是博物馆!要进去的话,就快进去。”虽然这态度很有电影味道,但听起来总是不那么让人舒服。
门口的名牌写着这家咖啡店2004年3月才开业。想想也是,当年拍电影时根本没有来此取景,全片都是在摄影棚完成的。我面前的这座咖啡馆几乎重现了片中的细节,有拱形的天花板,有雕花的吧台、复古的桌椅和钢琴,循环演奏电影主题曲《As Time Goes By》。
咖啡馆的创立者Kathy Kriger女士曾作为美国对外贸易服务机构的员工,在摩洛哥工作了4年时间。她是《卡萨布兰卡》的电影迷,便在这里还原了电影中的场景,开了这家咖啡馆,顺便成为这座城市必去景点NO.1。她的传记名字就叫《Rick’s Cafe: Bringing The Film LegendTo Life In Casablanca》(《里克咖啡馆:将电影传奇带到现实》)。
咖啡馆是带有中庭天井的构造,白色的用餐布之下,桌布和餐巾都是深墨绿色的,桌上整齐摆放着吃法餐用的整套刀叉餐具。每张桌上都有一个黄铜制的小台灯装饰,廊柱四角摆着高大的镂空刻全黄铜制台灯,天花板上则吊下来具有北非伊斯兰风情的吊炉灯,气氛慵懒。侍者名叫伊尔沙,即电影中英格丽·褒曼饰演的捷克家妻子的化名。这里的招牌菜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差劲,价格贵倒是真的。在这里碰到不少中国旅行团,喝杯咖啡拍拍照是旅行卡萨布兰卡最重要的部分。
走在大街上,到处洋溢着阿拉伯、法国、葡萄牙、西班牙混合的味道,这座城市是在法国人时期才发展起来的,所以不要指望能在这儿找到有趣的历史故事或是名胜古迹。而且作为法国在北非最大的殖民地,卡萨布兰卡的确卧虎藏龙,但绝对不是个浪漫而有文化的地方。
这里的基础建设同样比照法国和西班牙的设计来安排——如果不是远方体量巨大到无法忽略的宣礼塔,我几乎都要误认为自己回到了欧洲。那里便是修建于1993年的哈桑二世清真寺,摩洛哥唯一一座向非参观的清真寺(主体大殿除外),也是排在沙特阿拉伯的麦加和麦地那清真寺之后的世界第三大清线万人,场面是真的壮观。有趣的是,这个彰显着伊斯兰文明的符号,本身却有褪不去的欧洲风味藏身其间。清真寺的设计师是法国人Michael Pinceau,很大程度上这里展现的是欧洲人想象中的穆斯林和。
与北非其他国家和摩洛哥其他城市里看到的清真寺都不同,这已是一座十分现代的清真寺了。大殿安装的都是遥控操作的自动门,宣礼塔内甚至设有电梯。为了体现摩洛哥人祖先由海上前来的历史,工程人员选择了填海围堤,清真寺就坐落在突出的海岬上,一部分建筑伸出水面。当地导游会指出这个设计与《古兰经》中那句“神的宝座是在水面上”相呼应。而在我看来,尤其是从游艇码头方向望过去,却有种类似安藤忠雄光之一般的、建筑创造神迹的错觉。这座号称“伊斯兰世界最西端镇守者”的大寺,第一时间令我联想到的,是梵蒂冈的圣彼得大。同样由廊柱和圆拱围绕的巨大殿前广场,同样恢宏气派又鲜少的寺堂正门。至少风格上不太像是伊斯兰建筑。排队参观时,听到身旁旅行团导游介绍,说清线吨,没有钥匙,是用一组密码锁来开门,只有摩洛哥国王驾到时,才会打开。
当初修建这座清真寺时,摩洛哥向整个伊斯兰世界募集到了5亿多美金,设计师为了彰显伊斯兰世界的雄厚实力,处处与代表至高地位的圣彼得大较劲。他专门针对圣彼得大的各项数据进行了统计,包括正门大小、广场面积、大殿高度、穹顶总高等等,务求任一方面都超过的圣所。因此,哈桑二世清线米高。虽然是出于较劲儿,但我总觉得,这座清真寺与千里之外的廷所在地间,催生出了某种微妙的、意料之外的调协感。里面的氛围更像圣彼得大,地板全部用大理石拼花,是欧洲装饰管用的颜色,立柱则使用了伊斯兰世界里不多见的四方柱。倘若用、、像将大殿装饰一番,估计可以直接当成来使用了。但一想,有钱的穆斯林在建造意图彰显教伟绩的建筑时,似乎又一向是颇为宽容,迪拜不是有很多现成的例子嘛。
当我向一些当地年轻穆斯林表达自己觉得哈桑二世清真寺有点太新了时,他们反而觉得“新才好,聚礼日礼拜时,舒服多了”。寻访装饰繁复、美轮美奂的古迹,到底是游客们的想法。按照年轻们的观点,清真寺似乎反而应与时俱进。
问起当地人还有哪里值得去,好几个阿拉伯人统统说是德圣母大,也是很有意思的反差了。德圣母大是座现代建筑,造型简单得像是哪家中学的礼堂。里面的布置也十分朴素,墙体全部是混凝土预制板搭砌之后直接使用,连粉刷都没有做过。但四周墙面竟完全以花窗玻璃来制作,讲述《圣经》故事,华贵至极。我猜想这一设计,或许是想以强烈对比来突出神性的伟大。不少都采取了这种处理方式,我起先认为这是个:毕竟摩洛哥是以伊斯兰教为国教的国家,相比伊斯兰教的老冤家,耸立在市中心,不至于那么容易就让人联想起东征。直到看见室,我才意识到,这里根本就是战后建造的天主。
●摩洛哥世代代都会使用阿甘油,近些年更是成为世界流行的美容珍宝,图为一位当地妇女正在阿甘油。
询问后才知道伊斯兰地域修建天主,或者在中心修建清线年来教交流、融合的流行,就像罗马也拥有由建筑大师Paolo Portoghesi设计修建的现代风格大清真寺。
穆罕默德五世(即哈桑二世的父亲)广场对面就是,我坐在广场的长凳上,抬头望着市政厅的白色钟楼。钟楼似乎是西班牙殖民地风格建筑,形制上与哈桑二世清真寺的宣礼塔倒有些神似。阳光很好,从这里看去的整个城市,远远近近的楼房,倒真有点全数“布兰卡”的感觉了。
除去里克咖啡馆和哈桑二世清真寺,尤其是和“四大皇城”相比,卡萨布兰卡看似没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但它独特的地理,使得西风东送,让古老的非洲文化与欧洲文明交汇于此。与其来此之前重温一遍影片《卡萨布兰卡》,不如看看英国作家塔希尔·沙阿写的《哈里发的神殿——卡萨布兰卡的365天》,中世纪的与后现代的并存、文明与阿拉伯文化交织出的奇思妙想都正在这块土地上上演着。